了。”

赵梓莹靠着她,感慨道:“你与从前可太不一样了!”

慕容黎好奇道:“从前我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?”

赵梓莹眨眨眼。

“你说嘛,我不生气。”

“那时候旁人都羡慕你们未婚夫妇感情好,但我就觉得,你成日里就知道秦王、秦王、秦王的,挺像个没了男人会死的傻子……”

说完,赵梓莹轻轻拉了拉她的衣袖:“不生气吧?”

慕容黎知道自己到底如何被他算计的团团转的时候,就晓得自己挺蠢,但是从旁观者口中听到,又更多了几分“原来我真的这么蠢”的自我鄙夷和尴尬。

叹了口气,“不生气。”

赵梓莹努力给她灌输远离男人的思想:“我阿母说,男人从来就不是女人的天,女子最该爱的是自己,然后是父母,最后才是子女和丈夫。更不要让自己成为男人的附庸,那样很可悲。因为哪一日男子变心,女人就会觉得天塌了。多爱自己,就不会被男人的薄情寡义所重伤。”

慕容黎细细品味这几句话,赞同点头:“你母亲,说得很对。”

“驾!”

“让开!”

“别挡了小爷的路!”

冬天的北方,若是不下雨下雪,空气就会格外干涩。

一群鲜衣怒马公子哥儿打马从她们车架旁行过,卷起尘土飞扬随着山林子里的风直扑进马车内。

叫人一阵好咳!

马匹去势急,又是一群人相互追逐着,带倒了路边的行人,一时间人仰马翻,把山路也给阻了。

“执绔!”

“败类!”

“混货!”

骂声不断。

哭嚎不止。

慕容黎朝外头看了眼。

一群锦衣华府少年人,无一不是士族豪门、侯门皇爵家的郎君。

为首的年轻男子牵着马绳冷笑:“瞎了你的狗眼,也敢阻了小爷的路!”

被马蹄带翻的汉子拎着被踩扁的箩筐怒瞪着一行人:“你们!你们怎么敢在佛祖眼皮子底下这般猖狂跋扈、草菅人命!你们眼里,还有没有王法了!”

为首的年轻男子朝着那汉子啐了一口:“王法?爷就是王法!再不滚开,今儿碾没了你的贱命,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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